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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意写作】强强联手!两个学院共同为作家班学生陈宏鹏、郎乡琳举办作品研讨会

2023-03-30

319日晚7点,阴,12摄氏度,抬头看不见一颗星星,但还好,綦河书院励行会客厅内已汇聚了无数颗星星——他们点亮了这里。创意写作学院联手大数据与计算机科学学院,为作家班优秀学生陈宏鹏同学、郎乡琳同学举办原创作品研讨会,让学生感受到了文学明星的风采,也激励其他同学奋力加油。

陈宏鹏 作品研讨

“大家对‘留守’一词有什么独到的看法?”随着今天的主角之一陈宏鹏同学的提问,研讨会正式开始。宏鹏同学继续说道:“最初接触‘留守’这一词,是在初中问卷上那栏‘是否为留守儿童’。后来高中时遇到一个留守老人,他总是佝偻着腰,穿得破破旧旧的,肩上背着一个箩筐捡拾牛粪。没有人管他,甚至连小孩儿都欺负他,那时候我在想要写出来让人共情。直到去年他去世了,葬礼很隆重,他儿子回来也哭得撕心裂肺的。我对此感到凄凉又无奈,所以想要记录。这个老人年轻时候是挑大梁的,年老了却这么孤独。我想对于他来说,能埋在这片土地就足够了。因此‘留守’这个词在这里已不适用,不是老人在留守,是老人在守望——守望痛痒。”

学生点评

戏剧工坊学生 刘毅增:看完陈宏鹏学长的小说《守望痛痒》后,阅读与写作都十分看重立意的我不禁陷入了思考,经过了改革开放四十多年来的发展,中国实现了经济发展上的飞跃,几乎赶上了西方几百年的发展结果,这是一个了不起的成就,但过于快速的发展也留下了一些需要解决的问题:城市与农村的发展差异,老一辈与下一辈之间的信息观念鸿沟,甚至于新兴观念对传统观念的冲击。这些问题都在《守望痛痒》一作中得以体现,陈宏鹏学长通过讲述一对农民父亲和他辛苦培养出来走向城市的大学生儿子之间的故事,延伸出了这些问题,引人深思。

诗歌工坊学生 郎乡琳:陈宏鹏同学对社会,对生命都充满了悲悯之心,这在文学上也是一种天赋。在他的小说中,你会感受到他对社会的深沉反思,对于生命的不断挖掘。他关切自然和生命,对于苦难有着很强的共情能力,在他的诗歌中也能感受到。《没有痕迹地飘落》是我最喜欢的一首,飞机失事而引发对生命的感慨,原来生命会像这样,没有痕迹地飘落。在其他诗中大家也能感受到,宏鹏的真挚情感和对生活的不断领悟。

小说工坊学生 马银川:文中提到总有一天,这里会像城市一样高楼林立,但在车水马龙那一天来临之前,土地总要有人守候,没有地,人怎么能活呢?是的,地是我们的根本。在我们向现代文明前进的过程中,一定要反思我们的根在哪儿。我们选择在城市里工作,最初的目的就是想让家里人过得更好,但我们在追逐的时候,其实已经忘了我们的初心。老一辈有他们的守望,而我们一定不要忘了最初的地方。陈宏鹏小说的主题很深刻,提出了很多让我们警醒和反思的问题。

创艺写作学院副院长 苏瓷瓷

陈宏鹏同学选择乡土题材的书写是具有难度,同时也很有勇气的。丁帆教授在《‘现代性’与‘后现代性’同步渗透中的文学》一文中曾经提出前工业、工业、后工业这三种文化模态的共时性问题,也就是在中国大陆这块幅员辽阔的土地上,农耕文明和游牧文明、工业文明和商业文明、后工业文明和信息文明都共生于20世纪90年代以后的地理版图之上。在这样一个三种文明相互冲突、缠绕和交融的特殊而复杂的文化背景下,中国的乡土小说面临着种种思想和审美选择的挑战。在宏鹏的短篇小说《守望痛痒》中,也呈现了这三种文明的交融。在第一章里他以细腻和生动的笔触呈现了田园式的农耕文明,在这章里有宏鹏对自己生长环境的观察经验,所以有大量的乡村生活的细节描写,语言朴实又含有诗意。

第二章预示着乡村进入了工业社会,村民们从靠天吃饭到利用能源把自然环境改变成为技术环境。包括村民开始有了风扇、拖拉机等,与其说是种树改变了乡村的经济,不如说是知识改变了命运。所以村民们也纷纷转变了思想,把孩子送进学校受教育。

在第三章里,老李的儿子李驷才靠着自己优异的学习成绩已经留在了城里。在李驷才上大学的时候,老李就和李驷才出现了激烈冲突,他在和父亲的电话里诉说了自己在城里什么都不是。在简短的对话中,包括李驷才劝父亲不要用自己来刺激老杨头里,我们不难看出李驷才也在承担着身份转变、思想转变。父子的疏远是必然的,不仅是代际沟通的问题(父亲对儿子的控制),还意味着工业文明和后工业文明快速替代农业文明后,父辈经验的失效。

最后一章,李驷才回到家乡,目睹已发疯的父母,已形成的家庭悲剧,隐含了宏鹏对传统秩序的失范痛心疾首。面对这种丰富和复杂的小说主题,宏大题材的叙事背景,我建议宏鹏以后可以试着写成中篇或者长篇小说。

创意写作学院教师 李言

陈宏鹏的散文中展现了浓厚的乡土气息,这让我想到了沈从文和孙犁等大家,陈宏鹏对于语言的使用是凝练的,这源于他长期的打磨,他独特的语言串联起西北的地方性和乡土性特征。就创作主题而言,陈宏鹏可以进一步完成对于乡村文明和乡村文化的探索,其中加入对地方性文化甚至非物质文化遗产的关照。郎乡琳的诗歌则透露出丰富的现代感,这让我想起了当代诸多大诗人的影子;而对于周围和自我的敏锐感知也注入到她的诗歌创作中,但是对于主题的选择,郎乡琳可以尝试进一步拓宽,比如相遇、离别、战争和死亡等主题,从而进一步打开创作的视野。

郎乡琳 作品研讨

我想,每一个写作的人,最开始都是从模仿入手,到拥有创作力量,到最后形成自己的风格,这是一个非常漫长而艰辛的过程。我的第一组诗《点亮自己的灯盏》,是我刚进入创意写作学院作家班诗歌工坊的时候写的,用现在的角度来看,写得确实稚嫩,但那段探索自我的时光对我而言,确实是点亮我的灯盏。在写完第一组诗以后,我又写了这组诗《一个早晨的春天》,写作初期,似乎每一首诗都在见证自己的进步。

我一直觉得,诗的使命就是唤醒感觉,唤醒语言,唤醒记忆。写诗的过程,也是我在感受世界的过程。诗歌对于我而言,更多的是让我感受到我是鲜活的生命,我开始关注那些似乎微不足道的事物,会带着不同的角度去看待这个世界。看到别人痛苦时,共情能力也会让我陷入沉思,但作家班的老师们教会我,想要改变诗歌,就得改变生活。我在写《一个早晨的春天》的时候,其实也只是一次上山偷玩的经历。心情愉悦到腿被野草划破也不知觉,所以我才写下那一句“偶尔被野草划破皮肤,这疼痛也不足以惊动一个胎儿的诞生了”。而《五月》中写道:“盆地,小镇,一部分,在清晨的雾中,苏醒,在一只麻雀洁白的肚皮上。”用麻雀的肚皮不仅是一种暗喻,也是想表达出晨雾毛绒般温润的触感。《老城》是我这组诗中较为满意的,我发现自己的思维不再局限于自身,对于语感的掌握也成熟了一些。陌生化的写法,跳跃的思维,奇特的想象,但写诗更重要的,还是感悟。我一直期待自己的诗,即使短短几行也可以感受到狭小空间里的巨大力量,期待自己能够写出更优秀的作品。

学生点评

诗歌工坊学生 陈宏鹏:郎乡琳的诗歌特别富有灵性。她的诗歌营造出的意境会让读者情不自禁地想象相似的画面,画面中的人物形象跃然纸上。在她的诗歌语言中充满了童真般透视的视角与表达,对文字的打磨反映在她诗歌作品的特异性表达中。

戏剧工坊学生 梁高智:作为一名戏剧影视文学的学生,我本应对诗歌体裁避之不及,我害怕那些充满美感的文字会扰乱我清晰可视化剧本创作的写作原则,但郎乡琳学姐的诗歌却给了我不一样的感受,单是“但倾清晨的雾中,苏醒,在一只麻雀的肚皮上”一句便使我大为震撼,将“大雾”与“麻雀肚皮”这两者进行联想是我绝不可能在影视鉴赏中见到的,或许这就是诗歌的魅力吧,将所有的热烈、浓厚的感情藏于只言片语之中,让人欲罢不能,探奥索隐。

诗歌工坊学生 陈冠宇:陈宏鹏的作品中有一种欢欣的感觉,那种欢欣是纯粹的,以生动、清新、明快的笔触,记叙了看社火表演的诸多趣事,带给人浓厚的情感滋养。而朗乡琳诗的质地更接近于某种晶石,她的写作试图擦拭生活尘雾,使心境和情绪变得剔透。由她诗中描写的事物在共振中逼近爱情、存在等恒久命题。读朗乡琳同学的诗,总能给人带来这般慰藉。

创意写作学院教师 刘聪慧

宏鹏的诗有一种很强的“叙事性”,他总是能够抓住某个事件或场景的刹那,再以一种独特的诗性解读还原独属于诗人的浪漫与负荷。比如当我看到《没有痕迹地飘落》这首诗时,我会立刻联想到“飞机失事事件”带给人们的压抑与痛苦,而当他从飞机这一视角讲述痛苦的时候,那种机体的沉重感转而被失重感所代替,生命的破碎感也就立刻涌现了出来。而《清明·梅雨落下》这首诗虽然还原的是一个类似祭祀的场景,但面对死亡,画面反而不是全黑白的,一个“大红袄”、一个“腮红”,宏鹏精准地抓住了色彩的反差感,好像死亡这件事本身都变得鲜活了起来。

而乡琳,我一直觉得她是“氛围感中的节奏舞者”,因为她很擅长抓住巧妙的意象,铺设细腻的氛围,再构筑一个哀而不伤的美妙世界。当我读到《老城》这首诗时,我会非常自然地想到我在隔壁小镇看到的景象,真的就是老旧和传统试图缝补着现代社会,那最后铁器碰撞的声音究竟会飘到哪里,去哪里才能寻找到生存的一隅,我想这些问题也会跟着乡琳笔下的文字浸润到人们的思考中去,而这恰恰也是一代又一代诗歌和诗人存在的价值和意义。

创意写作学院副院长 苏瓷瓷

在郎乡琳早期的《点亮自己的灯盏》这组诗歌里,大部分诗歌的题目都突出了“我”,比如《我用诗来完成》《当我真正爱》《落日向我走来》《能否在雨夜裹紧我》等,频繁出现“我”,给人较为强烈的代入感,同时我们也看到了一个借用诗歌的方式来倾诉内心声音的少女,比如:这首《我用诗来完成》里的第二节,“地铁站台上的瞬间,遇见,或是错过。悲与欢总是一同撒向我,也许我是个怪人,正如此刻,我不知为何沉默。”当乡琳在面临现实处境时,因为她敏感和纤细的感受,使她无法用口头语言,这种稍纵即逝的形式来表达,所以在第四节她说:“世界给予我太多情绪,而我用诗来完成,心中的荒芜与热烈。”体现了诗人的觉醒和自觉性——她不是为写诗而写,是因为诗歌的隐蔽和复杂可以匹配她心里的声音。

所以乡琳早期的诗歌里有自己的痛苦、迷惘,还有对爱和理解的向往。她的诗歌让我想起了自白派的代表诗人安妮•塞克斯顿,乡琳在充分挖掘丰富的自我内心,展现内心隐藏的一切。写作者初期往往是从自我发声,这无可厚非,但需要注意的是:因为书写的场域没打开,过多依赖自己的情绪感受,导致对外在世界的忽视,容易陷入重复之中。如频繁出现的“雪”“雨”“树”等。从诗的语言上看,诗歌语言过于狭窄、扁平。从诗的意象上看,意象的选择上并没有太大的独特性,选取的都是我们相对习以为常的比喻。

在《一个早晨的春天》(组诗)里,我欣喜地看到了郎乡琳的变化。和《点亮自己的灯盏》组诗这种偏直白的诉说相比,她开始通过隐喻、意象、象征等手法间接的表达情感。不是说内心独白式的写作不好,而是如果你用文字对等心声时,会缺少审美性和容纳度。如“树叶”,在《当我真正爱》里“看夏风撞向落叶,惊落一池桂花”,在《能否在雨夜裹紧我》里“就像秋天的落叶又飘到我的头顶,我却不说想你。”这个时候,我们可以看到树叶就是树叶本身,而在后期的诗歌《五月》里“天空和房屋越来越矮,窝在石缝深处。零碎的事物倒在荒山上,被蚂蚁搬动,像一片摇曳的叶。”树叶就变成了一种隐喻,它不是唯一的主语,从能指上来说,她描述了盆地小镇的风景,从意指上来说,视线聚焦从上空至土地上的房屋,把宏大的事物缩小在石峰深处,对等零碎的事物和叶,对客观事物的变形处理,对外界事物的压缩来集聚在精神之中,内心之中,助力于下一句“白的刺眼的,是根尖汇聚的光,像一把炙热而锋利的刃。”至下一节“折叠的十几行情诗,被烧掉,火光中,一只死去的鸟,和我,都是沉默的读者。”回返到一个冷静的旁观语态。这种行与行,节与节的节奏构成整首诗的递进性,和以前的诗歌,那种分层不明显而构成的单一叙述相比,乡琳的写作更成熟了。她不再仅仅站在自己的视角,而是把自己纳入万物之中的一员去书写时,小我的有限也随之变为无限,使诗歌不再空泛,也更引人沉思。

大数据与计算机科学学院教师

阙小梅:很荣幸可以参加此次专门针对陈宏鹏、郎乡琳两名大数据学生作品的研讨会,这两名及他们的作品不仅是带给我,也带给我们整个大数据学院很多惊喜。当下,对很多学生来说,能静下心来阅读已属不易,这两名同学还能静下心去写、去创作诗歌、小说和散文,作品能发表在那么多好的平台上,很可贵!谢谢创意写作学院的领导和老师对学生的培养。包括我自己在内的学院全体师生都应该向陈宏鹏、郎乡琳同学学习,不管工作、生活如何让繁杂、忙碌,要留一点时间给文学,与自己对话、与生活对话、与想象力对话。

李进:很高兴能来到这里参加如此特别的研讨会。一方面,关于学生文学作品的研讨是首次参加;另一方面,研讨作品的创作者是与我所带的学生。学生能够创作出这样的精彩作品,很感谢创意写作学院老师们对学生们文学创作兴趣的发现和挖掘,以及对学生们文学创作能力的培养和传授,让他们能把潜能激发和应用,辛苦老师们。现在在台下的,或许就是未来的诗人和作家,希望同学们能够借此契机,向老师们学习,与大家交流,碰撞出思想和创意的火花,突破文学和生活的边界,让创意无限,让文学向前。

蔡娜:郎乡琳同学善于观察事物,感受事物,并用诗词将稀松平常的事物呈现出来生机的一面,作为理科生,看到诗词中细腻的一面,也让我感受到她对生活的热爱。在点亮自己的灯盏诗集中,让我印象最为深刻的是《落日向我走来》,用桂花、猫、红薯、板栗普通的事物,却勾勒出一副落日温馨景象,让落日不再是一种叹息时光的流逝物像,而是一种生活的美好体验。

陈宏鹏同学在写作上全方位的发展,小说、散文、诗歌,用现在的网络热词形容就是六边形战士。应该是上了大学就很少回家,通过诗词的方式来表达对家乡的思念,诗词整体给我的感受是孤寂,让我印象深刻的是远行的水诗词集中《存在》中的曾有流浪者、现在只剩遗落的瓶子,有种孤零零的没落感。还有《凌晨的校园》中清冷的灯光、远行的寂寞,笔下的景象中都直观透露出孤独感。

谢沅红:朗乡琳同学的诗歌有一种特别的魔力和能量,让读者在一字一句间,静静地、缓缓地体验到一种美好,让人感觉温暖、舒心、如沐春风。她的诗歌文字细腻,节奏轻缓,娓娓道来,不着痕迹地描绘出一幅生机勃勃、精美绝伦的画卷。从她的诗歌中也体现出作者是一个内心柔软、善于观察,内心充满希望与阳光的美好的人儿。

两个学院强强联手,为作家班的两个学生举办个人作品研讨会,这样的尝试,以后会屡见不鲜。创意写作学院副院长苏瓷瓷很肯定地说道。



谢卓芸 苏瓷瓷 李言 撰稿

创意写作学院 供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