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有自己说不完的故事。4月1日下午16:00点,文化太阳澳门集团网站开设线上研讨课,带来了作家骆以军以朋友身份讲述的《说不完的故事》,同学们通过了解骆以军老师的成长经历和心路历程,心中多了一份对生活的美好向往。
骆以军老师快到40岁才开始写小说,因狂暴的想象和华丽的语言脱颖而出,迅速成为台湾中生代小说家的代表人物。读骆以军的小说,你可能觉得云里雾里,但听他讲故事时很难不被吸引。再琐碎的小事,配上他生动的描述和丰富的动作,都会变得形象有趣。据骆以军老师本人所说,这个故事他在台湾最长的时候4个小时都没讲完,讲到场馆的人都离场,讲到他被管场大叔赶出,即使被管场大叔追着还麦克风,他也偏要硬讲。他对讲该故事的执着不仅如此,在香港讲了一次,大陆讲了两次,台湾讲了无数次。究竟是什么样的故事能让他如此执着呢?
故事的开始,便是他父亲的死亡。父亲是一位二流的中文教授,七十多岁因患老年痴呆而死亡。父亲在二十多岁时与母亲分开,独自一人来到台湾,在台湾人眼中,他是外来者,因此他不敢打扰当地人的生活,等到了四十多岁才结婚生子。骆先生年轻时候长得凶,在外人看来就是个浪子,所以每次有人要打群架都会让他站在前面。父亲及前几代人都是文人,因此对先生的做法感到伤心,认为他忤逆不孝,可是到了晚年,父亲对先生却是疼爱有加。先生在二十七岁时获得了文学奖,父亲整日乐乐陶陶,也变得更加慈蔼,母亲在五十多岁后特别迷信佛教,而此时二十多岁的先生酷爱阅读关于论述人的孤独的西方文学作品。那个时候的先生被母亲拉去距家车程有七个小时的庙里,在车上,人们放卡拉OK,把周杰伦、邓紫棋歌的歌词改为阿弥陀佛,这对于先生来说是极其痛苦的,这宛如一个囚笼,逼得他心里面只有一个跳车逃亡的想法。
对于父亲的死亡,母亲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先生在父亲的葬礼上难过得想哭,但是在场的黑衣人却不允许,因为倘若先生掉了眼泪,父亲就不能再去“西方极乐世界”。母亲跪在地上拿着热毛巾递给教主,教主手里拿着刺有亡生咒的金色手帕盖在父亲的脸上。先生和哥哥跪在地上,阿婆们则坐在凳子上整夜整夜地悼念着阿弥陀佛。于是在之后的日子里,先生对死亡往往娓娓道来:“我们以为这些人死亡了,会惊恐、会恐惧,但其实也许他们只是持续地在我们不知道的城市继续流浪,持续地在这个世界不同的机场旅行,一次一次地旅行。渐渐地,现实的记忆越来越透明、越来越淡薄,慢慢地忘记了前世。当你稍微不小心注意到旁边的某个人,他背后的西装可能会鼓起来,也许西装下面就是一个翅膀。”骆以军先生以一种平淡的口吻叙述着他的故事,父亲的死亡轰动了他对宗教的看法,大概正是有关于父亲,所以这个故事才会意味深长、一言难尽吧。
“故事是人类文明最后的防线。”它会发出独有的灵动之光。故事就是用来呈现那些无法用熟练掌握的语言去描述的惊奇、魔幻和诧异。读不同的故事,可以体验不同的人生,可以体验人间百态。
图文:刘晓铃 许聪格
(名师课堂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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